為什麼她在站在街頭號召"起義"去"解放香港"時只有一千多人聚集,因為大家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最後她也只能敗興而退。要起義就要拿起槍,起碼也要有棍棒,人們一看什麼都沒有,還不早早回家睡覺。香港倒是有一幫子激進份子要搞掟汽油彈,想動手打砸搶,可是有賊心無賊膽,成為人們恥笑的對象。我們倒不是要刺激他們動武,而是據我們觀察,只要他們敢動手,解放軍必把其消滅。
世事總要細加研究,集中於特定的範圍內,留意其現象及其特別之處,經過判斷才下結論。強弱對比,人心所向才是香港人的方向計。看看香港有多少人想要毀掉香港金融中心?有多少人要血洒街頭?要多少人希望回歸殖民地?有多少人要做賣國賊?數來數去就是那些激進份子和不知天高地厚的叛逆之徒。多觀察、多用善意看社會,你會發現香港是一個可愛和地方,叛逆之輩只是少數人。
香港有一些所謂觀察者,懷有惡意和偏見,盡管他們可能有敏銳的洞察力,可惜他們只看到表面的東西,按自己的見解說三道四;敏銳的洞察力與具善意和愛心的人在一起,才能體察事物的實質,找到有利於社會發展的真理。把國家看得如同仇敵,把危害國家的破壞者看成英雄,那貪腐份子就可因他們而存活更長久。只有和國家一起對付貪腐和破壞份子,國家才能前進。察言觀行,可以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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