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就有死,小時候最要好的幾個童年朋友,有兩個因癌去世。一個在他臨終時在病床上責備正讀大學的兒子不肯選擇管理系而去讀建築工程,說讀工程像自己一樣只是給人用。他兒子有點委屈,但一句話都不敢說。我只好安慰他說,我也是叫女兒讀大學時讀點理科,學點科學,稍後有了工作經驗,再學怎樣去管人。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恨鐵不成鋼。做父親的那一個不想自己兒子出人頭地。
時間已過去20年,他兒子管理著一家數百人的公司,沒有忘記父親的教誨。生死之間,每一句話都有震撼人的力量。另一位朋友患癌後期,我前往美國參加女兒畢業典禮時去看望了他,我對他說:"我出外一個月,回來再來看你。"他說:"我還在嗎?"並拉著我的手說:"我們下一世再做朋友。"再有一位商會朋友,頂著病魔,搞完最後一個活動走了,我叫他別走一定要等我,我說,"我們還有很多好玩的事要一起去做。"可是他還是走了。
人死了只剩下一把骨灰,其餘的都被拋到垃圾堆裡去。人生最重要之事就是要盡一己之責,為國家和社會的安寧而存在。擾擾攘攘,又抗議又示威,挑撥離間,實在沒有意思。把有生之年用於建設香港,為社會和諧做點有益的事,比去把中環金融中心炸掉要好得多。把一國兩制搞好,比搞三搞四,搞亂中國,才叫功德無量之事。搞屎棍,最後骨灰也只是留下一把,其餘也就歸於塵土。生不做好事,只在空喊"民主",難道西方的民主會比人民民主協商制度好,我死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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