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耀廷和陳文敏認為佔中就是”愛與和平”,他們認為自己不是在”撩交打”,不是在侵犯他人使用道路的權利,而是愛護香港市民的行為,因為他們可以在香港做出”國際標準”,讓香港有”真普選”。結果人們發現他們什麼都不是,只是利用學生去奪取港大副校長職位,以便毒害更多學生,以完成自己潛埋在香港大學不可告人的特殊任務。對於這種特務的惡毒行為,市民絕不能辜息,必須給予嚴懲,不能放棄追究責任的權利。放棄法治就會造成惡人橫行無忌的惡果,恣意破壞秩序,對奉公守法的市民是一種不公和凌辱。
他們的學生馮敬恩說,組織同學圍攻校委會是為香港大學好,保送陳文敏做副校長就可保衛香港的學術自由,把陳文敏吹成是學術之神,結果人們發現他什麼都不是,連個博士學位都沒有拿到。我們質疑一個連最基本學術地位都沒有的人如何可能是學術自由之神?如果把這種人放到香港大學做學術之神,香港大學不變成”野雞”大學不可了。我非常認同這個觀點,也認同把這種特務趕離香港大學,才是保衛香港學術水平的唯一方法。扮好人,扮有學問,拿個名譽銜頭嚇人,就要做學術自由之神,實屬神經錯亂。
香港人什麼沒有見過?說陳文敏是香港唯一名譽大律師,我不知這個”唯一”梁家傑是怎麼封的。據我所知,香港名譽大律師多的是,恐怕這個”唯一”也是梁家傑作出來的。如果要挑戰我這個質疑,請梁家傑拿出一張寫上”香港唯一大律師”的證書給我看看。就算梁家傑能夠拿出來,也只是他自己躲在律師事務所叫秘書搞出來的假貨。他們這班人自稱港大舊生,要政治干預港大校政,想奪校委會的權,強要校委通過陳文敏做副校長。港大絕大多數舊生都不支持這種強橫無理的行為,對於這種惡人橫蠻的態度只有厭惡。
對於這種無禮、無恥、可憎的行為,港大舊生確有不少人忿怒了。范太就挑戰梁家傑的“唯一”論,我的很多港大朋友都說馮敬恩這類學生給公民黨這些訟棍,搞到人不似人,鬼不似鬼,像是邪靈附體的可憐蟲。學生給糟質到這種程度,實是港大的不幸。難怪社會上有救救學子的呼聲,叫政府和社會大眾多點關注這些惡人的惡行。政府放棄管治大學的正常秩序,社會放棄對惡人進行批評,惡人必會橫行無忌。為保社會安寧,大學能夠有規有矩地進行教育和學術研究工作,必須把潛伏於大學中的特務驅趕出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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