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獨有偶,不久王也病了,胡也堅守他三天,照顧他起居飲食,找醫送葯。待王教授病好後,他們笑說兩不相欠,但自此結拜為兄弟。他們倆都是共產黨員,在共產黨員以外還是一對死黨。在清華讀書時,他們組織了一個同學會叫藝友社,唱歌跳舞,過著愉快而有意義的學習生活。胡錦濤當了國家領導人以後,只要時間許可,舊同學聚會,只要他在北京或時間許可,他都會跑去看看同學。當國家副主席時他還是這樣,只是當了主席後就身不由己了。
胡錦濤的這班同學也很爭氣,個個在社會上都出人頭地,為國家在各方面做出貢獻。王教授在清華堅持做研究工作和帶學生,成為優秀的科學家和教授。在改革開放後,王教授一邊搞科學,一邊幫國家發展經濟,把過去的同學會變成一家企業,把清華的一些研究成果商品化。當然,他們這些知識份子都不是商人,靠了當時畢業走入商界的同學,幫他們一起經營這個公司。當國家提倡發展文化產業後,他們又在這方面挑起重擔,從事文化產業的發展。
我所瞭解的王教授,絕對不是一個商人,是徹頭徹尾的讀書人。性格直爽,從不轉彎抹角。胡對他很信任,有時也會請他到家中一聚。只要是做一些對國家有建設性的事,胡都會幫他轉介到相關的部門。由於他們特殊的關係,王教授會非常注意自己的行為,找他要國家的錢或拜官的事就免問,對於能給國家帶來好處的事,他就會大力支持。對於辦國學院,弘揚中華文化,他就會熱心的和同學們一起捲起衣袖,把事做成。當然這些事,胡錦濤也會給他幫忙。
我認識王教授,是通過一位朋友的兒子認識的。改革開放初期,這位年青人要來香港定居,結果在我公司渡過了開頭的兩三年,後來他做起了玉石生意,最後又回國內發展,當上了某省新農村建設委員會主任。他一上任就跑來香港找我,叫我給他在香港做聯絡的工作。我自是一口答應。反正公司的事我都不用管,有空就做些商會和文化方面的活動,聯絡這事輕鬆愉快,飲飲食食,談天說地,能做成最好,做不成交個朋友,也是一件賞心樂事。
話說這個年青人做過某省駐京聯絡員,和清華這家公司過從甚密,由於為人聰明靈活又夠真,深獲王教授喜愛。王教授到某省探訪都會有人通知省裡面,但他不想勞煩人,只喜歡由那年青人開車同行。王教授到某省是為了建設文化科技園和院士村,為退休而給國家做過重大貢獻的科學家辦點事。他們的計劃是在一個風光宜人的地方籌辦文化科技論壇,讓這些院士發揮餘熱餘光。這些事是我最感興趣的有益活動,樂意在香港做個聯絡人,和王教授也就自然成了朋友。
胡錦濤來香港,當然我有機會見到他,我會和大家一樣都是在電視上見到,但是我會有多一分親切感,因為他是我朋友兒子朋友的朋友。同時這個文化科技論壇和院士村,是胡錦濤親自關心並通過科學院和中宣部研究了以後才確定的項目。對於能夠參加實現這個項目,我感到無比榮幸和快樂。胡總來香港為香港回歸15周年而來,也為我支持的梁振英特首主持宣誓儀式,我自是精神上和他們在一起。作為一個普通老百姓,對於他們為國家所做的一切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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