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7月27日 星期一

新文化主將魯迅

魯迅是近代人所皆知的文學家,他的作品影響了一代又一代的中國同胞。他於1881年生於浙江,1902年考取官費留日,在東京弘文學院學習,兩年後,入仙台醫學專科學校。在一次觀看日俄戰爭紀錄片中看到體格強壯,神情麻木的中國人,淡然圍看被當作俄國間諜的同胞被處死而無動於衷,受到很大震動。為了改變中華民族悲劇的命運,決心棄醫從文,喚醒人心。1909年,魯迅結束七年留日生涯,回到故鄉。他曾為辛亥革命興奮過,但辛亥革命並沒有改變中國沉滯落後的局面,他開始了喚醒人心的創作生涯。

 
1918年,魯迅在《新青年》雜誌上的狂人日記,向沉滯落後的社會發出嚴厲的質問,引起了當時社會的共鳴。他的作品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引起知識界的沉思。一個不思長進的社會如何能在激烈競爭的大潮中立身處世?面對香港目前不思長進,立法會拉布,社會有人到處搗亂,無人敢動的沉寂狀況,實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香港人心是否真的已死?是否對不正常的社會現象,冷寞到不敢過問?我們應好好思考。魯迅將自己的人生體驗與對國家民族的思考,試圖喚醒麻木的國人,其用意對現今都有現實意義。

 
魯迅說,我的取材,多採自病態社會的不幸人們中,意思是揭出病苦,引起療救的注意。香港社會居然出現了不愛國是英雄的現象,分裂國家是學術自由的言論,擾亂香港繁榮穩定的生活是民主和自由的權利,使人對這種巔倒是非黑白的現象感到心痛。政府出資的電台抹黑政府,讓政府政策不能正確傳遞給民眾,就是敢於對抗強權;不遵守法律,挑戰憲法就是向強權說不;支持中央依法治港就是向強權獻媚。如此荒謬的言論在香港大行其道,人心的麻木到了何其令人擔心的地步。醫治惡疾,此其時矣。

 
魯迅將社會頑疾剖開給人看,看似殘忍,但病症看清了,就獲得救治,社會的危疾就能逐步痊愈。魯迅的雜文是匕首,是投槍,毫不妥協,直指社會的弊端與社會軟肋。他的15部雜文集,從不同角度,不同層面入手,幽默、辛辣、激昂,令人讀後有醍醐灌頂之感,清醒了不少。毛澤東曾評價魯迅是文化主將,他不但是偉大的文學家,而且是偉大的思想家和偉大的革命家。魯迅的骨頭是硬的,他沒有絲毫的媚骨他是中華民族新文化的方向。中國在大發展之中,民族在復興,香港需要更多魯迅式的文人為中國在世界崛起鳴鑼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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