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電視新聞的常客,我認得他們,他們可不知我是誰。我知道他們的觀點,他們可不知道我的思想狀況。因此他們在明,我在暗。我去食物拿食物時,劉慧卿走到我身旁,我向她點頭微笑,叫她卿姐。她也友善的微笑回應,習慣了市民認得她的樂趣。我笑著問了一句:”妳也來這裡吃飯?”她說:”到中聯辦示威。”我心想她們一定是收工來這裡醫肚子。中聯辦的年青朋友笑著對我說:”香港人有意思,做什麼都很專業。”意指他們是示威專業戶,今天肯定是為陳光誠而來。
陳光誠有人認為他維權被壓制,因而跑去美國領事館求助。實際上他是被人利用作一粒棋子,要在希拉莉訪北京時,作為籌碼用人權問題壓中國。因此從他逃離山東家門,到北京美國領事館,一路都有人監送。這種以人權作籌碼的表演,對中國己不起作用,劉慧卿和何俊仁,也是見機行事,跟著幕後策劃人做大戲。做完戲就大涮一頓。我記起何俊仁和劉慧卿也曾進過中聯辦,他們進去後,談得很有成果,讓香港2017可以有普選。進去做客人,比在外面喊口號有效得多。
溝通比對抗不知要好多少倍。我和中聯辦的人能夠溝通,可以做朋友,他們也是香港人,為什麼要把中聯辦的人當仇敵?我的這個朋友不知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他,也不知他們來香港為更好的管治香港礙了他什麼事?我不是政治家,但我作為香港人知道香港人也是中國人,中國人就應該愛自己的國家。對於由國家派來香港的年青人參與一國之內的管治事務,有什麼不可以?就算他們說支持梁振英做特首,這也不會是問題。我在他們面前提了不知多少次,他給我洗了腦不可以嗎?
這個中聯辦朋友,我沒有問他是否共青團員或是否共產黨員。只要他願意為國家出力,為中華民族的崛起而奮鬥,他就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中還有中國內地的民主黨派人士,他們能夠和共產黨合作,香港人為什麼不能和共產黨合作。嚴格來說,香港人天天都在和共產黨合作。我們每天飲用的水都是在和國內一些管理水的共產黨員合作供水事項。香港重要的事務找國內的共產黨員商量,也應是非常自然的事。自己把門關死,就是自斷米路,香港人怎可以去做這種蠢事。
香港有很多事都要由人去做,國家的領袖不是蠻不講理的人,香港的特首更不是不聽意見的人。議員是人民選出來的代表,應該代表人民的利益去工作,不是代那些有意搗亂的份子去和政府唱對台。如果人民代表是這種人,這個國家或城市就要完蛋了。香港新一屆政府正在籌組,那些一心要癱瘓政府,作拉布的阻撓行為,益讓人看到他們所謂為市民的發聲己進入誤區。香港市民需要政府為民做事,而這部份議員卻要香港政府做不了事。這種作為與香港人的想法,相去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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