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5月27日 星期一

談靜靜的頓河


最近把一部約兩千多頁的小說讀完。這部小說為俄國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蕭洛霍夫的四卷巨著,對人的命運,道路的選擇和遭遇描寫深刻,與香港反對派挑起的爭端和叛逆是驚人的相似。主人翁格里哥利被捲入這場爭端,走上反叛的道路,歷盡不幸,根本不是讓人生更精彩,而是更糟糕。頓河流域的居民善騎,沙俄時世代都以服役對抗侵略為榮。可十月革命後,原來的統治階級為了維持原有的權力,與紅軍展開了垂死的爭扎。格里哥利就這樣在戰爭中一會兒被編入紅軍,一會兒白軍,最後與土匪為伍,四處流竄。

這些白軍都以維護自己的權益,抵抗紅軍為由,挑起民眾與政府對峙。他們一方面反對政府征收稅捐,另方面白軍所到之處卻擾民,強搶強姦,還引入西方列強,屠殺自己的同胞。無數年青人給誘導和被迫走上了離鄉別井,殺人和被殺的可怕情境中去。有些稍有正義感的年青人更被迷惑,以為自己處於亂世,有種責任,殺害對手,甚至以為這是違法達義。俄國紅軍最終把白軍消滅,統一了國家。格里哥利在戰爭路上思考著一個問題,究竟那一個是政府,紅軍還是白軍。紅白對比,白靠外國槍炮,是自己人嗎?

香港反對派就真的像白軍,連引渡逃犯立法都要跑去歐美叫外人支持,這不是白軍嗎?要說不是,我們只能叫他黃軍了。香港的反對派議員,不是代表市民向特區政府爭取正當權益,而是反中央政府,連中央政府支持立法,讓香港成為法治之區都不行,還勾結外力干涉香港內政,他們是屬於中央政府的特區議員,還是屬於西方列強的議員呢?香港是時候審視政治制度,建立良好的、有國家立場的制度,對違規的議員要有合適的方法處置。把香港置於外人的干涉下,香港會出現對國家不利的情況,必須予以制止。

把白軍消滅,把黃色革命份子打掉是政府的責任。對黃軍仁慈,就是對人民最大的傷害,讓人民的子弟思想陷入混亂,犯下彌天大罪,走入絕境。香港必須從格里哥利的道路吸取教訓,不要讓年青人墮入黃色的圈套中去。黃軍的目的是明確的,就是叫人反共、反政府,把好好的香港搞到天下大亂。中央政府是正統的、合法的統治者,要由黃軍這班人上台,能指望他們把香港治理好嗎?要是他們誤導年青人與中央對抗,後果如何,不用我多說,大家都會清楚。靜靜的頓河不平靜,就因為有了白匪軍。必須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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